“她是个孩子?哈!”
婉芝哈的一声笑:“如果你说她是个男人,我都有可能相信。但你说韦听是个孩子,我是坚决反对的。”
啊?
崔向东满脸的不解。
“谁家的孩子,会把乞丐装发给沈沛真,发给猪猪啊?”
“那天超市开业时,我看过价格。尽管是进口货,价格高达三十块。”
“但你知道韦听和沛真、猪猪要多少钱吗?”
“四百一件!”
“沛真、猪猪今晚先后我来电话,说起这件事时,还兴奋激动的不行,委托我谢谢听听。”
“我知道的,是她给沛真、猪猪发去了这种衣服。我不知道的呢?还不知道她发了多少件,赚了多少昧良心的钱。”
“这种遭雷劈的钱都赚,是孩子能干得出来的?”
“再给你说一件,让你开大心的事。”
“薛纯欲给我打来了电话,说贵和酒店明明给你那一桌免单了。她还是看到韦听,和你要钱去结账了。说是花了你,两万三千多块?”
为了扭转在崔向东的潜意识内,韦听听是个孩子的错误思想,婉芝的喋喋不休。
崔向东脑门上的青筋,明显的砰砰跳。
他真没想到,听听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。
他怒冲冲的上楼。
砰地抬脚,踹开了猪猪的房门。
要不是看到听听睡得呼呼的――
实在不忍心打搅她的睡眠,崔向东说什么也得用腰带,狠抽她一顿。
看他满脸悻悻的样子,却蹑手蹑脚的关门。
婉芝马上暗中发誓:“以后,再也不搬弄韦听的是非了!如果再耍小聪明和她争宠,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迅速调整好心态后,婉芝开始做醒酒汤。
崔向东则习惯性的,打横坐在了厨房门口。
他也明白婉芝为什么穿乞丐装了,就是和听听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