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陌生的城市,我们没有太多的朋友,彼此就是最熟悉的人。
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多月,周五下班后我约杨钰一起吃饭,她说有事。
往常要去干什么,我们都是直接告诉对方的,甚至上厕所都会毫不避讳地具体到去尿尿还是大便。
这天,杨钰却遮遮掩掩。她越是顾左右而言他,我就越加好奇,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说与我听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,连续三天加班到深夜,本想找杨钰出来吃个饭,反而惹来一阵不愉快。
我吃着带回家的外卖,开了一罐果啤,看到群里在约周六的爬山,便发消息给瑾瑶,问她去不去。
巧的是,她也半天没回。我的饭越吃越无味。
周六一早,杨钰说她来例假,瑾瑶也要加班,我一个人没了出门的欲望,关了手机继续睡到中午。
醒来后看到杨钰发了好多消息,大意问我是不是生气了。她以为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赌气而不理她。
我说没有,在睡觉。她大概不相信我这么能睡,仍旧一个劲儿地道歉。我更加郁闷,她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。
“你不想说咱就翻篇,怎么还总要提起。”我有些失去耐心,这么纠结唠叨,可不像杨钰的性格。
“不是不说,是时机不到,过两天告诉你。”
又卖关子,我更有打人的冲动了。
作者有话说:
【啊咕: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新人物安瑾瑶登场了。
安瑾瑶:大家好,我就是那根导火索。】
她们
这样过了一周,我们都有时间一起参加活动了。
爬山的前一天晚上,杨钰询问我去不去,我说两周没动了,正好出去走走。她说她也去。
我问她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吃饭,她支支吾吾地说到时候看,万一有事。
又来这招,杨钰最近到底在忙什么?
“你是发展新事业了吗,天天都说有事,以后不敢约你了。”
“哎呀,哪有新事业啊,苦命的打工狗。”
“那每次约你都说你有事?”
过了几分钟,我才收到杨钰的回信。
“我谈对象了,要去约会。”
对象?约会?看着那短短的几个字,我慢慢咬住了下唇,继而笑出了声。
当我还在“贴心”地等待她从上一段分手的阴霾中走出时,她的世界其实早就充满了阳光。
一阵酸楚涌上鼻尖,眼眶里也满是酸胀。我笑自己自作多情,笑自以为无话不谈的朋友,其实早就瞒着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