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受教了。”“我绝对不随便救人!”“别把这些话告诉别人,我可是不会承认的。”“……”“……”怨种知青4阮母一直在等阮超的来信,可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,还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,难道是信件寄失了?“小辉!赶紧给你姐写封信。”“是哪个姐姐?”“当然是你的三姐啦!你二姐那个家伙就只会找家里要钱、要东西。”“那我要怎么写?”“就让她寄点粮食回来。”“还有呢?”“没有了。”阮超看到这封信时,就想直接塞灶下,可想想又留了下来,也许以后会成为证据之类什么的。她打算找个机会把原身的所有破烂寄回去给他们,这样才能够显得她孝顺和顾家。“大队长,我明天想请一天假。家里给我寄了点票过来,想在秋收之前,添置点东西。”阮超平时出工都是很舍的下力气,也就同意了。“需要用自行车吗?可以去我家骑的。”“谢谢大队长,我脚程快,跑过去也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“你不当兵,真是可惜了。”阮超只当是客气话。这年代想当兵也不是容易的事,既讲究家庭成分,还要指标介绍信。“海洋兄弟,需要我帮你们寄信吗?我明天请假去县城,有些票快过期了,再不用就浪费。”“月初我们刚领了包裹回来,暂时不需要麻烦你。”“阮知青,麻烦你帮我带一包红糖回来,我爱人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了。”江洪亮拿钱和票过来。“戴知青和张知青有需要帮忙捎带的东西吗?”“我们都没什么需要的。”这样麻烦一个小姑娘,他们会不好意思的。另外那四个欲言又止的知青,阮超直接视若无睹。在她这里,想把坏印象扭转好,是非常困难的。“那个阮超怎么那么有钱?吃的、用的都很好,会不会是资本家的小姐?”杨梅问利慧敏。“资本家的小姐会种田吗?她可是每次都拿满工分的,本村人有好些都比不过她。”“她的为人就是太小气了些,一点集体主义精神都没有,都不愿意帮帮同伴。”杨梅每天累死累活只拿四个工分,心里是有点不平衡的。“你可别想这些无谓的东西了,忘了那对母子,是怎么被她打成死狗的吗?现在谁都不敢再找她的麻烦。”利慧敏觉得阮超是个危险人物。“唉!我也好想去县城。”“又没钱、没票的,去那里干啥?还不如下地赚几个工分。”“我就想去看看而已。”“做梦吧!梦里什么都有。”“……”阮超天不亮就背着一个干扁的大包出门,她打算给阮母寄些咸菜干似的衣物。知青下乡补助是130元,他们私下吞了100元,只给她30元下乡。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要粮食,那就互相恶心,比试一下双方的功力。邮电局的工作人员,亲眼看阮超打包旧衣服,也是很无语,那邮费都赶上那包破烂的价值了。“你把信塞在里面吧!可以一块寄过去。”“谢谢你的提醒。”阮超写了一封挖心肝的长信,全家老小都被她问候了一遍。不知道阮父阮母看到信,会不会气的吃不下饭?上次来县城,阮超搞了两千多块。她这次也背了一大包、挑了两大筐的横条长袖t恤,进黑市里去贩卖。5元一件,卖个200件就能轻松赚1000元,这可是比卖粮食的来钱快。“不论大小、不论男女款、不论颜色,均价5元!走过、路过、千万别错过!最新款的纯棉长袖,包你穿上,会成为回头率最高的人!”“我买五件能不能便宜点?”“你买50件也是一样的价格,如果不是为了快速出手,我也不会跑这里来,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的啦!卖完就没有。”25元块钱,可真不是小数目,但这衣服款式真的很好,她又舍不得放手。“你到底要不要?不买给我啊!”一个大姑娘想上手抢她的。“抢什么抢?谁说我不要了?”那人只能掏钱给阮超。黑市的负责人知道这事后,让人去接触阮超。“你有货可以直接给我们,价格不压你的。”“谢谢你们的关照,我下次直接把货给你们。”吃过午饭后,阮超又挑了100床各色的毛巾被给黑市的人。“这里是1500元,以及你指定要的全国通用粮票。”“没那么快过期吧?”“你就尽管放心,我们在这方面才不会小气。”“我就顺口问问,大哥别介意。”“上次卖手表的,是不是你们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