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其它的还会有什么?
云宿这个疑问,属实有些奇奇怪怪了,但尉迟纣仍然仔细思索了片刻,这才开口说道:“毒是只有这一种吗?”
“还是说,它明确表明,是在酒里?”
云宿皱眉道:“好像……不是的哎。”
两秒后,云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:“没有明确标明毒在酒中。”
尉迟纣闻言补充道:“那就可以考虑别的东西了。”
“比如毒发时的温度,味道,环境变化以及物件触碰等各种因素。”
尉迟纣淡声说道:“此外,如果下毒之人手段高明,务必会使用障眼法,或者采用无色无味的毒来释放。这样才不会被人所察觉。”
听到尉迟纣这一连串分析,云宿抬起头来,神色复杂同他对视。
尉迟纣看出了云宿眸底悄然间划过的心疼,他嘴角微挑,开玩笑道:“我分析的是不是很到位?”
见云宿点头以后,尉迟纣温声说道:“那能同我说说么,怎的突然间问这种问题。”
云宿:“……”
他笑了笑,随意解释了一下便想转移话题:“哦这个呀。”
“是我最近读的话本中的一个剧情,前后对应不上,这才想着问问王爷你来着。”
“不过后来我想了想,可能就是这辣鸡作者烂尾了也说不定。”
云宿指了指天上的月亮,说:“今晚夜色甚美,无奈亭中看的不太真切。”
他眼睛亮亮的,笑着说道:“不若,我们去别的地方,如何?”
尉迟纣轻声道:“好。”
想到尉迟纣是个不会法术的普通人,因此,云宿格外贴心的搂住尉迟纣的腰,带着他飞到面前屋顶上。
月光温柔地洒在二人身上,他们就这么坐于屋檐,背靠着背,彼此细数流年与过往。
嫣然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样子。
……
待云宿回房时,已然到了夜半三更。
临走之前,尉迟纣还问他,今晚要不要同他一起睡,但被云宿给拒绝了。
说起来,自从锁骨被刺的那一下,他好像被痛萎了,那什么发情期也便不了了之。
至于到底会不会影响到那啥,说实话云宿真的不太在意。
因为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在异世界发展一段恋情的想法。
所以,随它吧。
不过,说起来,云宿的的确确是有亿点点怕痛,但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,总感觉哪怕读档后他锁骨处也在隐隐发痛。
无奈之下,云宿只好选择关起房门,自己扒衣服察看察看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:
谁能告诉他,这黑色的图腾是什么玩意儿?!!
黑色的线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,而图腾的整体看起来,到像是个长着尖牙的恶魔头,周身还围绕着几根荆棘,隐隐约约散发着不详的黑暗气息。
云宿越看这图腾越不顺眼,一开始他尝试用手搓掉,整块皮肤被他搓的通红,刺青也没有丝毫变化。
再后来,他尝试用皂水,盐水将其洗掉,也是毫无变化。
云宿死死盯着这枚丑图腾,站在原地一言不发,只是攥紧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