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天挑眉问:“你伤口刚缝了针,不留下观察两天?”
“没伤着腿。”
他走回床边,脱下了病号服,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,像一道道起伏的山峦,充斥着坚不可摧的力量感。
身后的人不禁咋舌,由衷感叹道:“这一身腱子肉是真牛,难怪每次受伤都不觉得疼。”
话糙理也糙。
高坚坐在原位,挠了挠额头,顿时觉得林队此次停职流放比任何一次执行任务都要苦,毕竟缉毒大队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很差,此刻李景天更是加深了他的刻板印象。
在护士再三阻挠下,林砚仍坚持离开了医院,随后三个人马不停蹄赶回云州。
警局里,李小进见到他们俩像见到了主心骨,三步并两步迎上去,唤道:“李队,林队。”
李景天直接张口问:“进行到哪一步了?审问了吗?”
“审了,一直闭着嘴,什么都不说。”李小进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但是有了重要发现!”
“什么?”
她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照片,是关押前给罪犯拍的。
“这个人的脚踝上纹有一朵罂粟花。”
李景天迫不及待从她手里把照片拿了过来,浑身血液都止不住开始沸腾。
所有线索都停在了一个叫“森”的男人身上,而他的脚踝上就有一朵罂粟花。
这个“森”从九幺五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难不成阴差阳错之下就把人抓了?
李景天拿着照片的手有些发颤,李小进也看出他的激动,只不过狠心泼了他一盆冷水,“我拿这张照片和之前手机里那张比对过,纹身样式虽然百分之百的接近,但是位置有细微不同。”
林砚凝着照片,接了话:“所以他不是‘森’。”
李景天动作僵住,白高兴一场。
李小进按了按手心,宽慰道:“但是至少能证明他和‘森’是一伙的,说不定罂粟花是他们组织的标志性纹身,按照这个排查下去,也会更快一些。”
“这个倒是一个重大突破。”李景天深吸了口气,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是夜。
富丽典雅的私人庄园外豪车云集,从上面走下来的非富即贵,长长的红毯成了争妍斗艳的比美场,个个使尽浑身解数,势必艳压群芳。
沈淮书对这宅子的主人有所耳闻,听说对方是个喜欢专研古籍的文人,她便也没选择穿礼服,而是挑了件素雅的旗袍。
贴身布料勾勒出紧致曲线,一双细嫩笔直的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,添了几分诱惑。
纽扣上绽放的几朵茉莉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吹弹可破,青丝就着一根簪子挽成了利落的发髻,整个人看上去温婉又明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