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莫立马有点后悔打季邯越那一巴掌了。
要是这alpha发疯把唐英叡吵醒了怎么办。
不过还没等他把最坏的结果想到,脚下一轻,腰间一紧,被季邯越打横抱起朝卧室外走。
季邯越的心跳透过肋骨撞在他耳侧,跳得很快。
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热烈又狂躁,熏得抑制贴下的腺体也开始发烫。
“谢莫,”季邯越微微低头,鼻尖蹭了蹭谢莫柔软的头顶,汲取那抹清甜。
“你打我一巴掌,我你一晚上,算不算两清了。”
低沉的音调带动胸腔震动,血液轰地冲上耳根,谢莫脸色涨得绯红。
这根本不对,哪有这么算的啊!
季邯越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权利,直当将人压在了沙发上。
修长的指节绕到谢莫颈后摸索,扣住抑制贴边缘想也没想撕了下来。
而后,虚虚吻了下谢莫紧闭的唇,便直奔目的地,低下脑袋埋在了他的颈侧。
过了三个月,腺体上镶嵌的牙印早已淡去,如今却又被打上了标记。
谢莫眼眸湿漉漉的,怔怔盯着天花板,有迷茫,也有不解。
直到后颈传来一阵刺痛,alpha尖锐的犬齿咬破了脆弱的皮肤。
谢莫痛苦地皱起眉,无声叫了一下,揪着季邯越的头发试图将人扯开。
可这点微弱的力道跟猫挠似的,造不成任何影响。
那点细碎的刺痛感反而让alpha深深叹了口气息。
自从看见那个alpha起,季邯越就有种莫名的不爽。
若不是谢莫在场,有一刻真的想把那alpha悄无声息的杀了。
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谢莫。
只是alpha刻在骨血里的独占欲在作祟。
就像领地被侵犯的野兽,任何觊觎他标记物的存在,都该被抹杀掉。
有偷看别人的爱好?
以至于忘了现在身处的地方。
房间忽地传来一声未睡醒的低哑男声,“谢莫?”
听见唐英叡在叫自己,谢莫大脑一片空白,险些不会思考。
他因惊慌恐惧而溢出的信息素,落在季邯越眼里却成了绝佳的催化剂。
“怕了?”
揉了揉谢莫蓬松的发丝,季邯越掀开眼皮,发现谢莫小脸煞白。
只有眼睛红通通的,想哭却又极力忍住。
是把人逼得太狠了。
那alpha似是非要让一个哑巴开口回答他,唤声逐渐抬高,
“谢莫,谢莫?”
唐英叡习惯身边有人,这次没摸到实体,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。
连叫了几声,谢莫也没出现。
唐英叡狐疑的下床,怕不是在厕所?
否则大晚上能跑去哪儿。
不过刚走没几步,唐英叡顿住了脚步,忽地想起来什么。
手机屏幕上,寇邢与几小时前发的消息还亮着未读红点。
唐英叡经常装作没看见,等第二天对方电话轰炸时,才磨磨蹭蹭去酒店应付易感期的alpha。
这个时间点恰好是寇邢与的易感期。